簌簌

愿荒忽之顾怀兮,冀陈词而有光

追求相对的绝对理智,究竟是不是当代的悲哀?放弃以情感作为对错的衡量条件而纯以法论之,究竟是不是一种进步?…“窃负而逃,遵海滨而处,终身欣然,乐而忘天下”在孟子的描述里,带走父亲是“窃”,远走是“逃”,舜心中明确地判断出这是一桩怎样的错事——我是说,放弃辩解、放弃开脱,坦荡地知道这是不可挽回的大过,但依然选择带着所爱如死一样隐匿于世,不理智地说,很好。更不理智地,倘若这不是桃应的设想而是现实,我想我必定会更加尊敬这位远古的帝王。而瞽瞍没有得到惩戒会造成怎样的影响,则又是另一件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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